的追问。
“就是……”邹祁山叹气,“就是我家是土豪。
我爸是白手起家,赶上风口了,运气又好,从一个一穷二白的普通人,变成了现在手握亿万财产的土豪。
我爸有个弟弟,也就是我二叔。
我家富裕了之后,我爸也帮我二叔开了一家工厂。
但我二叔不是这块料,赚得少,赔的多。
我家有钱了之后,我爸没少偷偷的在我二叔身上花钱。
为什么说是偷偷的呢?
因为我妈和我二婶关系不好。
我妈人很好,就是脾气火爆,看不惯的事情,就一定要说出来。
我二婶……人也还行吧。
可你说,一家两兄弟,我家富的流油,我二叔家不管怎么折腾,就是富不起来。
你说这事,搁谁心里,谁能舒服?
我二婶心里不舒服,说话就爱有点酸味。
我妈眼里不揉沙子,只要我二婶说的话她不爱听,必定怼回去。
我爸妈做生意,没时间,平时我爷奶都是我二婶、二叔照顾。
我爷奶和二叔、二婶在一起的时间多,对他们感情就深一些。
而且,我二叔过的没我家日子好,老人家嘛,就爱偏疼过得不好的子孙。
我爸妈要是给他们钱或者给他们买什么好东西,他们就全都贴补在我二叔、二婶身上。”
说到这里,她不说了,又闷了一口酒。
唐承安正听的津津有味,见他不说了,就接话:“你说的这些事,很常见。
只要是你们家这种经济状况的,基本上都是这种模式。
但你说的,都是你妈和你二婶的矛盾,这和嫂子有什么关系?
嫂子为什么要和你离婚?”
“以前是没什么关系,但自从我二叔家的孩子,也就是我堂弟、堂妹结婚生孩子之后,就和我家扯上关系了,”邹祁山皱起了眉,烦的不行的样子,“我岳父岳母,我大舅哥。
还有若若的叔叔、伯伯、舅舅、阿姨、堂哥、表哥,一大家子都是体制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