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号。
这说明哈迪斯应该以书信的方式,在上场前威胁了米涅芭。
要是能知道什么内容就好了…
柯南在短暂的思考后,便对世良真纯说出了自己的计划。
「现在虽然知道了哈迪斯的袭击目标,但是还不能够轻易报警。」
「这个家伙之前在暗号被解开的情况下,提前炸毁了医院,所以不能让他有任何察觉…」
「这样吧,我来想办法告诉米涅芭这边已经知道了她遭到威胁。」
「世良姐姐你尽量靠近看台前方,看看米涅芭的选手休息区有没有可疑的东西。」
「哦!包在我身上了」
世良倒是很好说话,立刻接受了柯南的提案。
与柯南在一起,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10年前的海滩,眼看着这个男孩用自己的方式解决杀人事件。
就这样,二人重新回到入场口。
来到台阶中间的位置,二人分道扬镳。
柯南驻足站在原地。
世良真纯则顺着区域中间的过道,往米涅芭的休息区靠近。
此时,盘间休息已经结束,第二盘即将开始了。
米涅芭将擦汗的毛巾扔到一边,从选手休息区走到球场上。
那张精致的面孔显得十分沉重,不停地运着手里的网 球,让其在草坪上下跃动。
表情的沉重并非是因为比赛局势的落后,而是哈迪斯带给她的压力。
为了不让这场比赛结束的瞬间引发一场血案,她只能一边拖延比赛时间,一边尝试利用发球机会在草坪上打出点字。
可是尽管场上有上万名观众,却无一人能够明白她的立场和内心。
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名孤独的战士,想尽办法与嗜血的恶魔对抗。
可即便如此,她也清楚自己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普通人没有必要知晓盲文。
盲人知晓盲文,却也不会来现场观看网球比赛,更看不到自己用网球打出来的盲文。
这种求救方式本身就是一个悖论。
哪怕球场上的某个视力正常的人刚好认得盲文,也不太可能从自己的发球落点一下子联想到盲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