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兔一头撞在胡修吾的额头上,如蜃影般钻了进去。
然后就被精根踢了出来,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坠回了吴竹鞘御杖刀上,在刀身上摇摇摆摆,猩红的眼珠都化为了蚊香眼,两只竖起的耳朵也耷拉下来。
胡修吾有些无奈的看着一脸蒙圈的玉兔。
就连灰二爷都不敢触脑神·精根的眉头,你还敢往他的身上撞!
小兔子,你很勇呀!
胡修吾手上泛起金光,伸手将这只莽撞的小兔子扶好,顺手撸了撸这只小玉兔,撸的他手上金光四溅。
嗯,手感一般,简直就像是在摸钢丝刷。
胡修吾表面上不动声色,在心里默默的想道。
玉兔摇了摇小脑袋,看的出她有些犹豫,但随后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,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,
然后仰头看向胡修吾的脑门,两只耳朵如利剑,脸上还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。
胡修吾:······
见这只小玉兔又要蹬腿向他撞来,胡修吾赶忙拉住她,这小家伙还不服气,在胡修吾的手中如蚂蚱一样使劲蹦跶。
胡修吾无奈:“小家伙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玉兔挣脱开他的手掌,站在刀上,在刀上一顿手舞足蹈。
“嗯···嗯···嗯嗯,哦!我明白了”
胡修吾表情严肃,时不时的点点头,然后明白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手心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接着他怀抱吴竹鞘御杖刀,与玉兔眉心相对,玉兔的额头有她保存了千年,却还没有褪色,仍然熠熠生辉的记忆析出,传送进了胡修吾的泥丸宫。
???
旁观这一幕的锦鳞蚺用尾巴尖挠了挠自己的头,总觉得头上好像有些痒。
······
开元八年,大唐正处盛世,长安城内,万邦来朝,尽显天朝上国风范。
长安城南,终南山中一处简陋的道观,道观的大门紧闭。
而在大门之外,停着数辆马车,还有身着各色织锦圆领窄袖袍衫,腰间还陪着鱼符玉佩的郎君。
若是有久居长安,消息灵通的人在这里,便能认出来在这里凑出了一道彩虹的郎君们,都是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