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家辛辛苦苦造出来的神灵,怎会让其他人用这股力量对付自己。”
“古蜀国的神灵已经被遗忘,就连名字都找不回来了,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弱点,那他自己一人就可以独占这份资源!”
“天才,真是天才,”胡修吾越想越觉得此人真是个鬼才,“我只是想不明白,古蜀旧神连香火都没了,他是怎么使用神通的?”
就算是他,若有一日召集起千余以上规模的罗酆鬼军,就算是靠黄庭经,也根本不可能供养的起这么多阴兵,唯有用香火作其飨牢,阴灵也是要吃饭的!
总不能让鬼空着肚子,为他办事吧。
林晖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风四象前辈说,他的法术和夏柳青的独门手段道理相同。”
廖忠若有所思:“难不成,那人是罗浮山出来的?”
罗浮山素有南茅山之称,也善于请神,符篆之法。
胡修吾摇了摇头:“这法子可不像是罗浮山的请神法,罗浮山隶属全真道,修的是内丹法,行事干脆,这种拐弯抹角路子,同他们的观念可不大一样。”
“你们不也猜测这个面具人是去凉山实验新法的吗,我觉得不是因为他新练成这门法术,而是他刚研究出这门新法,要试试它的成色。”
“新法?”
廖忠忽然神色晦暗不明,
“修吾,你觉得这个法子,有没有出处?”
要知道,这几十年来,可仅有八奇技是毫无根源的横空出世外,其他的新法都是从旧法中推出来的。
一旦这案子和甲申之乱产生了联系,那事态就严重了,到时候一些不安现状,目无法纪的狂妄之徒若听闻这个消息,都会如闻见血腥味的鲨鱼一样,蜂拥而至。
一个处理不好,很容易在西南,华南大区引起大乱子,使得百姓无辜死伤。
林晖也下意识的端正了身姿,神情严肃,他也想到了甲申之乱,
甲申之乱都过去了近六十多年了,绝密级别的档案都可以解密了,但火德宗内曾经经历过甲申之乱的长老,对其依然讳莫如深。
也就是在加入了哪都通后,林晖才偶然得知,当年火德宗竟也有一名弟子卷入了甲申之乱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