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不耐烦,转破口大骂,
愤怒不已,又颇为意动。
“···就这么多,你这么牛,剩下的去问阴君好了,记得把说好的东西和钱都送来。”
“敢赖账,就别怪我去告状!”
关石花愤愤的将电话一挂,随即脸色一变,接过邓有财手里的旱烟斗,邓有福划着火柴,帮关石花将烟丝点燃。
这旱烟斗一看就有年头了,烟锅和烟嘴上的紫铜都已经盘包浆了,就只有烟杆上绑着的织锦烟袋看着像是现代工艺。
关石花美美的吸上一口,才将烟气和郁气一同吐出,才缓缓说道:
“棒槌!”
邓有财殷勤的给关石花捏肩膀,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的精神小伙,小嘴却甜滋滋的:
“老奶奶,您老宝刀未老,将那老舔狗,给忽悠的是团团转呀。”
“贫嘴。”关石花笑骂着拍了邓有财一巴掌,随后叹了一口气,
“这哪里是我的手段高,我都是实话实说,再加上王霭那老家伙觉得吃死了我们,傲慢自大,才随随便便就被我糊弄掉。”
邓有财手中的动作一顿,磨着牙说道:“老奶奶,这帮瘪犊子也太欺负人了,那什么拘灵遣将,我真想把这帮不把精灵当回事,随意服灵的王八蛋都给弄死。”
关石花斜楞了邓有财一眼,摆摆手让他走人:“去去,放狠话谁不会,下苦功才是真的狠,有这个功夫在这里给我耍嘴皮子,还不如去练功。”
“我和你哥还有话要说。”
邓有财不服:“老奶奶干嘛岔开我,我又不是外人。”
铛铛铛,紫铜烟锅磕在木桌腿上,发出脆响。
可是紫铜敲击的声音,远远比不上中气十足的老奶奶的怒吼:
“你那张破嘴,一天天就知道胡咧咧,上次石浩碰见了阴君使者的事,是不是伱差点给说出去!”
邓有财脖子一缩,心虚的说道:“我,我那不是一时松懈。”
“你那一会不是一时松懈,该你知道的时候,自然会告诉你,现在给我练功去!”
邓有财低眉臊眼地离开。
关石花又嘬了一口烟嘴,平复心情,才扭头对邓有福说道:“有福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