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没有粮食,没有衣服被褥,从被烧毁的房子里也只翻出了家中全部的积蓄,不足五两的碎银和二百多个铜钱。
她上辈子的随身空间也进不了,现在也不知道是空间消失了,还是暂时进不去,所以得做最坏的打算。
偏大哥随爹进京赶考,最快也得到明年四月才能回来,娘是个大家闺秀,棋琴书画来得,养家糊口想来指望不上。二哥和三姐同大哥是三胞胎,只有十二岁,她自己和五妹是双胞胎,也才八岁,都没到能养家的年纪,想安然度过这个冬天,有的为难呢。
至少她现在就冷的有点受不了。
看着外面的雨,晏七寻抹了把脸,再次叹气,但她实在不想躺到屋里靠那点稻草和一床破被子取暖。
这该死的古代,交通基本靠走,通讯基本靠吼,取暖基本靠抖,娱乐基本靠啊呸,想什么呢!
可怜的天才冷的缩着肩,抛开内心快涮满屏的吐糟,开始盘算起如何运用自己的脑子来赚钱养家,正想着,就听到竹篱笆院门被推开的吱呀声。
来的是位年近五十的妇人,在这个时代,已算是老人,能自称一声老婆子了。
却是她家唯一的邻居,左家的阿婆。
左家只老两口加一个儿子,因是猎户,为着上山方便,并不住在村里,而是住在山脚下的村头。离着村人聚居地大概有二百来米远。
晏七寻的爹晏雍梧生在京城,打小就没了父母,是被祖父母养大的,十五岁时在京城翰林院任职的祖父母去世,他扶棂回乡,从京城回祖籍定居,成亲后便与左家成了邻居。
七寻看左家阿婆冒着雨来,忙问道:“阿婆,您怎么这会儿过来了?”
左家阿婆披着茅草编织的蓑衣,拎着个竹编的篮子,篮子里用油布裹着,里头也不知道放着什么。
见问,关好篱笆门踩着泥泞快步到了门前,一边剔鞋上的泥进屋,一边道:“想着你们昨晚上遭了灾,估计家里啥也没有,我们家帮不上什么别的,倒是还能匀出些米面来,怕你们朝食没吃的,这不,给你们送些过来。家里怎么只你一人?你娘她们呢?”
七寻还没答话呢,左家阿婆放下篮子,拉着七寻的手便惊道:“哎哟,我的小乖乖,就穿这一点,怎就这么站着?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