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往后出嫁,我给她们厚厚的添一份妆。”
公玉明溪明面上哈哈笑,内心里十分苦逼。 自家几个娃,就没一个以后想成亲的啊,四弟妹这添妆,九成是添不出去了。 传宗接代这件事,大概齐,是只能指望大儿子了。 “自家人,说这些做什么,那两辆机子再好,咱家也用不上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,我手拙,不会纺纱织布。三丫头学医,四丫头整天瞎捣鼓她那些木工活,五丫头除了写写画画的,也就能做点绣活,你这花了好几十两买了那两机子,她就不算白忙活,心里不定多美呢。”
说的司氏也乐了:“二嫂这话说的,不是我当婶娘的自夸,咱们家这三个丫头要是还不好,那整个临江县都没有好姑娘!也就二嫂你这样的品格,才能生出这么好的姑娘。可惜我生的是两臭小子,我要是有二嫂的本事,生出这么好的姑娘,我做梦都能笑醒。咱家三个姑娘多能干啊,素儿的医术,老太爷夸的不得了。几针下去,老太爷的身子便大好了。玉儿那是一看就是个灵秀的,也不是我偏心,可我瞧着玉儿就欢喜的不得了。小寻别看淘气些,但她淘气的是地方呀,小小年纪,就能造出这么好的纺车织机,二嫂你想想,往后她再大些,那还了得?”
公玉明溪摆手:“她们小人儿的,万别这么夸。素儿和玉儿还罢,小寻要是听了,往后只会更淘。”
司氏笑道:“在家淘些怕什么?在外头她顶顶知礼,咱家这三个姑娘走出去,谁不赞一声好?话说回来,咱家小子也不差。二嫂我跟你说,咱们家的灵舟,这半年好几家请了人过来探口风,想把闺女许给他呢。不过大哥大嫂都没应。老太爷说了,灵舟的亲事不急。”
公玉明溪教导了灵舟这么些日子,还是挺看重这位堂侄的,听了这话,点头道:“老太爷思量的对,灵舟这孩子的前程差不了,明年一个秀才跑不了的,过了年,他也才十七虚岁,成亲的事急什么?再努努力,后年秋闱说不定能桂榜题名。十多岁的少年举人,什么样的亲事说不得?”
司氏听得一拍手:“就是这话呢。二嫂,咱家灵舟,真有可能中举?”
“有希望,但这中不中的,也有运气成份。他的诗词文章都不错,只是到底年纪小,缺了些阅历眼界。世事洞明皆学问,人情练达即文章,可惜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