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姐姐读书学习呢。学业不能中断,回临江后,爹要检查的。等新年那几天,我一刻也不离祖母。”
祖孙说着话,李初的伯娘婶婶们听说他回家,俱带着自家孩子过来探望。
待听说李初是跟着晏家人进京的,李初的大伯娘,齐国公府世子夫人便道:“那回头得好生感谢人家一回,晚间我便拟份礼单,寻个休沐日,让四弟领着初儿亲自给晏家送去,娘看可好?刚好四弟好文,一准儿能与晏状元说得上话。”
齐国公府的四公子,虽是庶出,但却是老夫人名下养大,且在朝歌城素有才子之名,晏状元是文官,状元之才,文采自是好的,派四公子去,而不是让管事出面,也是世子夫人对晏家的尊重。
这倒不单是因为晏状元如今算是陛下面前红人,而是李初跟着晏家人修行并读书之事,世子夫人知道内情,正该郑重以对。这也是齐国公府的态度。
老夫人满意点头。
倒是另一位庶子媳妇掩嘴笑道:“大嫂处事谨慎,我们是知道的,但晏家即便出了个状元,可大夏三年一状元,哪值当大嫂如此重视?几个乡下人罢了,何必给这个脸面?”
世子夫人看了她一眼,知道这是个糊涂人,懒得搭理,老夫人眼皮都没抬,倒是李初被气得不轻。
在他心里,晏家哥哥姐姐,可比齐国公府的堂兄弟姐妹们要亲,哪受得了别人贬低晏家人?
他一派天真的对世子夫人和老夫人道:“祖母,我爹还打过我一回啦,回头我爹娘回来,您可得帮我说说他们。”
老夫人笑道:“哦,你爹娘为甚打你?可是你做错了事?”
李初道:“有一次我随仆人去街上玩,听到别人说县丞品性不好,我回家与我爹说了,我爹打了我,说背后非议他人,乃小人行径,即便我只五岁,亦不该如此。我才五岁啊,爹就打我,您说该不该?”
老夫人笑道:“该。背后非议他人,年纪再小,也不该。做错事便是做错事,不过,打轻些,还是要的。要是你年纪大了,还不知事,那更该打。”
才刚那位说话的庶子媳妇,当即脸色暴红。
世子夫人亦笑着点了点李初:“你个小人精儿。”
怼过人,李初不忿晏家哥哥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