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说这个关键时期,他为什么要出海?
他不知道平海县还有鲨鱼隐患吗?
他出海了那些养殖场怎么办?”
章景宽真的是急了,在电话里和李辉开始诉苦起来。
“我说章哥?我们渔湾岛好像没有义务,要保证整个平海县养殖户的危机吧?
先不说叶远有没有那本事。
就说那些养殖户背后做的那些事,我就不信你章县长不知道。
我们渔场损失的时候谁来说过负责?
现在倒好,有事了想起我们了?
早干什么去了?
不怪叶远说,平海的养殖户就是惯出来的。
一各个就知道眼前的利益,难怪平海落后,真的就和这些人没有关系吗?”
听了章景宽的话,李辉顿时就不高兴了。
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。
你章景宽和叶远私交不错,那为什么在一些事情上,却总是帮着外人?
我们渔湾岛不求你帮着我们,最起码公平应该没问题吧?
你们倒好,前脚抓的偷鱼贼,后脚就给放了。
谁不知道那些偷鱼贼,背后都有着那些养殖场的影子?
越说越气,最后就连李辉都说不下去了。
直接挂断了章景宽的电话。
“不怪叶远不接你电话,真是不知道你屁股是坐在哪边的?”
李辉对着电话自言自语。
而此刻的章景宽却是一阵无语。
他也知道发生在渔湾岛的一些事情。
可自己有些事情上,也不是那么好插手的。
人家制服有自己的一套办事流程。
自己一个县长,也不好手伸的太长吧?
不过最近他的几次出手。
制服那边,已经基本被他搞定。
所以章景宽,很想和叶远他们说。
以前那种前脚抓,后脚放的事,真的不会发生了。
可现在叶远都不接他电话。
就算他想解释都不知道去和谁说。
想着之前电话里说的,叫叶远无比参加这次会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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