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安保以前并不认识。
所以他对渔湾岛的感情,应该是所有安保里最淡的。
再加上我预付了他妹妹的10万费用。
相信他不会出卖我,最主要的他出卖我,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不是?”豺
贾鸿远耐心的解释了自己是如何接触到这个人的,又是利用什么手段掌握住他。
贾树森对于儿子的手段还算满意,最后沉思了良久说道:
“既然内线没有问题,那就一种可能性,就是岛上人得到了一些消息。
或是有人对资本运作这一块非常的了解。
已经猜到你下一步打算对核心技术动手,所以人家就有了防备。”
贾树森不愧是玩资本运作的老手,对于一些事情分析的还是恨透,只几十秒就分析出叶远心中的打算。
“那。。。”豺
贾鸿远还想说些什么,被贾树森直接挥手打断:
“没必要担心,不就是一个小渔民吗?
就算有那位章景宽在背后又如何?
大不了堂堂正正的,使用商业手段对付他就是了。
那么大的一个海岛,又不可能是铁板一块。
你一边让内线继续寻找那些设备的下落。
一边开始对那些工人下手,我相信设备还在渔湾岛,只要内线足够,那么他们早晚就会浮出水面。”豺
贾树森说这话的时候理直气壮。
他把一些龌龊的手段,说成是堂堂正正的商业运作。
最为叫人佩服的就是,他说这些话的时候,脸上竟然一点都不感觉到尴尬。
“好的,我清楚该怎么做了。”
就在两父子谈论渔湾岛的时候。
远在平海县的渔湾岛上,一名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安保,正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。
“雷子,谢了,本来应该我去巡逻,谁知道今天这肚子不争气,害你帮兄弟顶了一个班。”豺
一名手捂着肚子,再看监控的青年看到雷子进来,一脸感激的说道。
“你说啥呢?咱们谁和谁啊?要不是你我也来不了这里。
更别说拿这么高的工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