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玩意儿,想巴结朝庭,竟然不先通知本家主,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?敢在本家主的头上动土!”
他是今日早晨去户部捐银的时候才知道的,有好几个世族,竟然除了捐银子外,还买了不少的粮食,一并交到了户部。
这不是给他使绊子嘛,他没有做的事情,让别人做了,要是这事传到两位王爷的耳中,让他业家还怎么做人?
虽然捐粮的也没有几家,但只要捐粮的人中没有他业家,那就是不行的。
他为表明自己的态度,特意亲自去捐银,就是想让大庆国百姓看看,业家也不是只挣百姓的银子,不知报恩的。
却没有想到,看见的却是户部尚书乐呵呵地将一些世族捐赠的粮食,吩咐人送进门去。
“查到了吗?是谁挑的头?”
他冷眸看向一旁站着的侍从,问。
他倒要看看,这捐粮一事到底是哪家开的头,自己这么做也就罢了,竟然敢不通知他,不但没有将他放在眼里,而且还用心恶毒!
几十万两银子,就没有多少箱子可装,但粮却是不同了,随便买一些回来,那可就是好多车了,百姓们一眼就能够看得到的。
特别是,那些捐了粮食的世族,竟然还在他们自己的里插了旗,这是怕别人冒领了他们家的功劳吗?
“回家主,查清楚了,是金家主与苟家主挑的头,先吩咐手底下的人去买粮的。”侍从恭敬地回了一句。
“金家主,苟家主!”
业家主磨前瞻牙,一脸的腰围。
那两个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家伙,自己想要出头,为什么还要跟其他世族说?
他们不会悄悄地送粮嘛,在京都百姓看不到的时候,非得在这个时候,百姓们都凑热闹不嫌弃事大的,哪里会瞬离去啊。
“近日那两人可有派人来府上?”他问。
如果是有人来过,只是善意的提醒被下面的人忽略了,那还好说,要是他们连想都想不到他,那就不只是嘴皮子说说那么简单了。
“回家主,并没有,金家与苟家,与我们业家并无联系。”侍从回道。
那两位家主低调得很,哪里会来他们业家啊,而且他们家主,高傲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