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狡猾的轮回镜啊，差点儿就让他蒙混过去了，可惜，哪怕他装成了旋涡自主意识，他们也没有准备放过他。
“我想知道的是，我们要怎么毁去那些旋涡，由天道规则所产生的东西，哪怕是被撕裂出来的一小份，也不是我们人类的力量，能够轻易毁去的啊。”
“哎。”
石头人轻叹了一口气。
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，为什么世间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呢，简直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“吾倒是可以出手，亲自毁掉那些小旋涡，但是……”
以他的能力，自然是可以毁掉那些小旋涡的，而且他是神物，也不受天道规则所限制，哪怕在这里的是韵魂魔玉，也是能够办得到的。
只不过，这里有些小问题啊。
“但是什么？”
安玖月听到他能毁，双眼亮了亮，但听到他最后那两个犹豫的字，又皱起了眉头。
能让石头人为难的事情，她还没有碰到过呢。
“吾若是出手摧毁了那些小旋涡，在此之后的数万年，可能都会因为反噬，无法再孕育出下一任的魔心大祭司了。”
石头人幽幽道。
安玖月：“……”
啥玩意儿？她现在都想在杀完恶龙之后退位了，还挺高兴命石被找到了的。
现在突然告诉她，之后的几万年，可能都没有继承人了？
“数万年，会不会有点儿久了？”她问。
“若是你们夫妻俩去摧毁，可能还没有摧毁完，就会死无葬身之地，并且无法入轮回，直接灵魂毁灭。”
石头人道。
安玖月：“！！！”
那还是算了吧，她顶着就她顶着吧，不就是数万年嘛。
退一万步说，她不想做魔心大祭司了，不是还有白泽嘛，白泽不行，那就把星星再养个几年，让星星顶上。
就让这数万年，让魔心大祭司来个继承制吧。
“你看着安排，我都听你的。”她当即道。
石头人：“？？？”
他就知道，这小妮子是没心没肺的，若伤害到了自己的利益，是绝对会出卖他的！
“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