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颜棋站在屋门口,正呜呜的哭着。
“二婶,颜棋怎么哭了?”我问了一句。
旁边的二婶抬起头来,淡淡的看了她一眼:“没事。”
我有点奇怪了。平常二婶把颜棋当宝贝似得,怎么今天这么冷淡?
“颜棋,你怎么了?”我放下筷子,朝颜棋走过去。
颜棋不理我,只是站在门槛上哭。
我正要安慰她,忽然心里咯噔一声,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。
颜棋身上,怎么穿着丧服?
我伸手要给她脱下来:“颜棋,二叔的丧事已经办完了,谁给你穿上这一身的?”
颜棋却不理我,一转身跑到屋子里,重重的把门关上了。
“小风,来,把饭吃光,然后喝酒,一杯酒下肚,你和老二的事就算是完了。”叔爷又在招呼我。
我茫然的答应了一声,就坐回到凳子上了。
砰砰砰,砰砰砰……忽然有人敲门。
我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了,即使敲门声都吓得我一哆嗦。
“是谁啊?”叔爷有点不高兴的问了一声。
“是我。”外面的人答了一句。
“谁知道你是谁。”叔爷嘀咕了一声,没有要开门的意思。而外面的敲门声更加急促了。
“我去开门吧。”我放下筷子,快步走到大门口,把大门打开了。
外面站着一个很面生的中年人,他身上背着一个包袱,正斜靠在一棵老树上,微笑的看着我。
“你是谁?”我挡住门,警惕的问他。
那人打了个哈欠:“我是活人。”
“废话,我还是活人呢。”我随手就要把门关上。
“哎,等等。”他一伸脚把门抵住了,幸灾乐祸的看着我:“你现在是活人,可是过一会就不一定了。”
我联想到自己身上的尸斑,不由得心里咯噔一声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中年人指了指我身后,小声说:“你去看看那两个人,从头看到脚,别看漏了。我在门外等你。”
说完这话,他就直接一拽门环,把大门关上了。
我在门前愣了两三秒钟,心想:这家伙是不是有病?
我摇了摇头,坐回到凳子上。这时候,我脑子里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