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手指上,然后把血挤在蜡烛上面,重新点燃了。
我要给他裹住伤口,他摆了摆手,示意不用了。
叔爷又磕了一个头,郑重的说:“这是我的血,我愿意发誓,只要放过我们家的小辈,什么代价我也认了。”
我跪在旁边,也连忙叩了下去。
破庙里静极了,静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到。可是这一次偏偏没有声音了,我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。
过了一会,我听见叔爷对我说:“小风,可以了。”
我抬起头来,见叔爷已经站起来了。
供桌上的蜡烛没有灭,但是颜色惨绿惨绿的,照在他的脸上,显得鬼气阴森。
“叔爷,我们怎么办?”我忐忑不安的问。
叔爷摆了摆手,一脸严肃地说:“小风,一会无论我做什么,你都别管。我让你干什么,你就干什么。听见了吗?”
我紧张的点了点头。
叔爷满意的笑了。可是这笑容却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因为那表情和供台上的神像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