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两手叉腰:“我就多事了,怎么样吧?死剁头的,怎么你们俩不死呢?”
打赤膊的勃然大怒,跃跃欲试的要和樊姨动手。但是戴草帽的把他拉住了,向我和李长庚努了努嘴。意思是不要轻举妄动,里面还有两个男人呢。
打赤膊的狠狠瞪了樊姨一眼,和戴草帽的抬着棺材走了。
我走到纸扎店门口,问樊姨说:“刚才那两个人怎么回事?他们家半年死了十口人?”
我心里想的是,他们家死这么多人,一定有问题啊。凭李长庚的本事,没准能帮他们解决掉,到时候又是一大笔收入。
但是樊姨不耐烦的摆了摆手:“不该问的别多问。碗洗了吗?”
我灰溜溜的走了。
吃过早饭,我和李长庚无所事事,干脆坐在孔家门口等着。
快到中午的时候,孔家人总算回来了。李长庚跳起来,张口就要钱。
孔方的母亲都愣了,说昨天晚上不是给过了吗?
她不提这话还好,一提这话李长庚就来气,说我们俩加一块才二百块钱,够干什么的?
孔方的母亲就嘀咕,说在我们孤马镇,二百块已经很多了。
不过我和李长庚毕竟帮她镇住了尸变,所以她很不情愿的又拿出来了一百块。
其实我和李长庚心里都清楚。这三百块钱,她花的绝对不冤。
我们不仅救了孔家活着的人,还把孔方从过路财神的位子上拽了回来。她哪怕给我们三万都是应该的。
不过,人应该懂得知足,我们也就不和她计较了。
等到晚上吃过饭,我和李长庚找了一张两亿的纸钱,打算去财神庙还愿。
这时候樊姨叫住我们了,说我们必须留在店里干活。
李长庚就得意的把那一百块钱从兜里掏出来,很霸气的扔给樊姨,转身走了。
我们两个出了纸扎店,走在路上,李长庚笑着问我:“小风,刚才我是不是很潇洒。”
我点了点头:“确实潇洒。不过你把一百块全给樊姨了,咱们明天的伙食费从哪来?”
李长庚笑容僵在脸上,陷入了沉思。
……
财神庙依然冷冷清清的,我们匆匆烧过纸就出来了,这一次没有发生什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