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开手掌,在他们后脖颈上分别敲击了一下,这两个人就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了。
做完这一切,李长庚朝我招了招手,我们俩就一人一个,将他们背起来了。
我问李长庚:“这俩人怎么办?”
李长庚说:“找个没人的地方,问他们点事。”
孤马镇并不大,出了镇子全是没人的地方,但是我们懒得把他们背出去,想来想去,又只好回到了纸扎店。
在路上的时候,孔方不敢靠近,站在几十步开外,幽幽的问我:“颜大哥,你们这么干算不算是绑架啊?”
我骂了一句:“滚蛋。”
我就纳闷了,孔方一个过路财神,装什么三好学生呢?
等我们赶到纸扎店的时候,看到樊姨正坐在椅子上算账。
纸扎店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。因为随时会有客人来买纸钱。
樊姨见我们回来了,骂道:“死剁头的,又带回来两张嘴?还是醉死鬼?”
我愣了一下,这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我们身上的两个人。幸好街上黑乎乎的,她没有看清楚这俩人是谁,不然的话又得发飙。
李长庚在戴草帽的男人身上摸了摸,掏出来一个手绢,层层打开,里面是一沓钱。有十块的,有五块的,更多的是一百的。
李长庚拿出来一张一百的,递给樊姨:“这是我们俩一周的伙食费。今天晚上我们替你看店好不好?”
李长庚学聪明了,不再装潇洒了。
樊姨没有接钱,叹了口气说:“你们俩整天游手好闲的,混吃等死,也不想想以后的事?今天更过分,你们来孤马镇几天?就和这种酒鬼打交道,你自己看看,喝的跟死狗一样。”
原来她以为我们背着的人是喝醉了。
樊姨难得的语重心长:“我跟你们要伙食费,你以为我差那点钱?实话告诉你们,我每天做饭都多做几碗,剩下的就喂狗了,你们来了,也不过就是让狗少吃两口而已。”
我和李长庚都神色古怪。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呢?
樊姨根本没注意我们的脸色,说道:“我是想让你们上进,找个正经事做,早点成家立业。你们想替我看着店?我还真不想让你们呆在这个店里,整天和死人打交道。我嫁给那个窝囊废,一辈子算是被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