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花圈给毁了,你们还年轻,还有的选呢……”
李长庚咳嗽了一声,把手绢里的钱全拿出来,塞给樊姨:“拿着,拿着,有话咱们明天再说行不行?今天晚上我和小风有点事。”
樊姨有点失望,然后又摆出生气的样子骂我们:“两个死剁头的,听不懂好赖话呢?你们就一辈子打光棍把,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。”
她一路骂着走了。
好了,纸扎店清净了,只剩下我们四人一鬼。
李长庚随手就把手绢扔在了地上。孔方看了看手绢说:“颜大哥,你们这算不算是抢劫啊。”
我懒得理他,咣当一声,把店门关上了。与此同时,李长庚把后门也关上了。
孔方一路上又是问抢劫,又是问绑架的,确实提醒了我们。
这两位可是活人,我们今天这么干,等回头他们也许会报警。所以为了保密起见,我们没有开灯。让他们既不知道我们是谁,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少了本命灯火的缘故,我的眼睛可以在黑暗中看到东西。虽然不如白天清楚,但是也够用了。
等我们准备好了之后,李长庚把那两个人弄醒了。
他们刚刚醒过来的时候,还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听见打赤膊的人说:“哥,你在吗?”
戴草帽的人说:“在呢。”
打赤膊的人说:“你怎么不开灯啊。”
戴草帽的人说:“我不知道灯在哪。”
我一脚踩在打赤膊的那人肩膀上,粗着嗓子,凶狠的问:“你叫什么?”
打赤膊的人显然被我吓住了,哆嗦着说:“我叫张火。”
我又问戴草帽的人:“你叫什么?”
戴草帽的说:“我叫张大头。”
我皱了皱眉头:“你们不是兄弟吗?怎么名字差这么多?”
戴草帽的人冷笑了一声。
我忽然意识到,这个张大头比他弟弟要冷静多了。他恐怕早就意识到被人给绑架了,所以说了一个假名字。
李长庚在旁边问:“你们是干什么的?为什么家里半年死了十口人?”
这时候张火也反应过来了,闭着嘴一言不发。
李长庚锲而不舍的问:“你们认识孔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