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光,我可以很轻易地看到里面的内容。无非是一张桌子,两把椅子而已。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东西。
我心想:“这还不简单?我们就在里面休息一会,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不就可以了?”
我扭头看了看师忆,师忆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。
我们两个进去了,老头咣当一声,把木门在我们背后关上了。
我指了指椅子,对师忆说:“咱们等一会吧。反正就一个小时而已,打个盹门就开了。”
师忆点了点头,坐在我对面了。
我们两个说的轻松,实际上心里都很紧张。因为这间屋子这么简单的话,老头也就不会郑重其事的拿出来了。
过了一会,我忽然听到屋子外面有人叫我:“小风,小风。”
我愣了一下,这声音好像是李长庚。
我问师忆:“你听到没有?”
师忆奇怪的看着我:“什么?”
这时候,李长庚的声音又从外面传来了:“别让她知道,我在你身上留了一张纸条。”
我疑惑的摸了摸口袋,那里果然有一张纸条。
趁师忆不注意,我把纸条展开了。上面写着:同心屋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出来。师忆比你更清楚里面的危险,你小心点。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
我把纸条团成一团,塞进衣兜里了。
我抬起头来,看到师忆冲我笑了笑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她的笑容有点怪异。
我不是蠢人,我知道不能因为一张纸条就怀疑师忆,在这种地方,关键是要信任。
可是我也是个正常人,疑邻盗斧的心理谁都有。所以我现在越看师忆越不对劲。
她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眼神,我都觉得充满了杀意。
我忽然明白这间小木屋为什么恐怖了。里面或许没有机关,但是它的凶名赫赫,让你和同伴之间产生一种不信任感。更重要的是,凡是进这间小屋的人,彼此之间都有点问题,就更容易闹出乱子来了。
在这忐忑不安的一个小时里,不信任感会越来越强烈,渐渐地发展成怀疑、敌视、以至于最后自相残杀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暗暗地告诫自己:颜风,你可不是那种被人操纵的二货。
我把纸条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