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等着接颜棋上学放学,也难怪樊姨有意见。”
李长庚就翻了翻白眼,说:“咱们做的事情多了,只是樊姨不知道而已。”
我嗯了一声,也没有再说话,心里想的却是:我们干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事,也拿不出手啊,要让我选择的话,我宁愿整天在家歇着,也不想每天见鬼。
颜棋好容易放学了,我们耐着性子等她吃饭,陪着她做了几道数学题,做了些手工小制作。
李长庚一边笨手笨脚的抹浆糊,一边抱怨:“怎么幼儿园还要做小纸人呢?他们是纸扎店吗?咱们别做这个了,明天把店里的童女扛着,去幼儿园交给那老太太算了。”
我说你消停点吧,早点把作业完成,咱们好去找那女孩。
在我和李长庚的添乱下,颜棋总算把小制作做完了,然后带着我们去找女孩。
我们刚刚走到街上,颜棋忽然一拍脑门,说:“哥哥,咱们忘记拿东西了。”
我正要问忘拿什么了,颜棋就小跑着回去了。几分钟后,她吃力的从店里面拖出来一个笨拙的收音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