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我一定给自己来一个大耳光,他妈的,都怪这个叫颜风的人,把我的记忆都搞乱了。
我只能张大了嘴,扯着嗓子向少女喊:“我是被冤枉的,我是被冤枉的,我没有……”
砰……枪托砸在我后背上,有个严厉的声音喝道:“瞎喊什么?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你懂不懂?好好认罪。”
我心想:我就是在坦白啊。
被送回到号房里的时候,我心情低落,因为满脑子都是那个少女。
出乎意料的,狱友们没有再揍我,而是围过来,让我讲讲强奸的感觉怎么样。
这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,大多是打群架进来的。为什么打群架?无非是青春躁动,有太多的荷尔蒙无处发泄,所以他们嘴上说的光明正大,心里对男女之事还是很感兴趣的。
可关键是…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啊。
为了不挨揍,我搜肠刮肚,开始胡编乱造。
狱友中有个戴眼镜的,据说家里是开裁缝店的,因为总在学校偷粉笔,让人抓住扔了进来。这眼镜是个文艺青年,爱好文学,担心我死了之后听不到这么精彩的事情,居然把我瞎说的内容记了下来。
他满满记了好几张纸,还给其他号房的狱友互相传阅。后来眼镜问我说:“你这些经历,起个什么书名比较好呢?”
我心想:这种东西也算书?也配有书名?
这时候,我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今天看到的那个少女,于是随口答道:“一见钟情的少女。”
眼镜推了推镜片,摇头说:“这个名字虽然有点意思,但是太长了。我给你改改,叫少女之心吧。”
我也没心思回答了,就嗯了一声。
夜深了,狱友们都睡了,只剩下我和眼镜,他聚精会神的翻阅着那几张纸。忽然间身体一阵抽搐,少女之心也变得索然无味了。
于是他睡了,只剩下我一个人看着窗外淡黄色的灯光。
明天就要死了,我终究还是留下了遗憾。我还不知道那女孩是谁,我还不知道,她相不相信我是被冤枉的。
忽然,一阵冷飕飕的风吹过来,让我打了个寒战。
紧接着,我的脖颈一紧,像是有一条粗糙的绳子套住了我的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