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颜风干的。
我现在很生气:这肉身已经不是你的了,你凭什么咬破?
如果能杀了颜风的话,我早就动手了,可惜,他藏在我身体里面,我做不到。
到吃早饭的时候,李大师总算醒过来了。
我依然躲着颜棋,等她去上学之后,我就问李大师:“如果你身体里面还有一个魂魄,那应该怎么杀了他?”
李大师说:“这还不简单?当然是去精神病院了。你就说你有精神分裂症,让大夫给你开点药。”
我着急的说:“你能不能正经点?”
也许是我表现的过于急切了,李大师忽然转过头来,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:“怎么?那道执念在你身体里有反应了?来,我帮你检查一下。”
我向后退了一步:“没事,没事。我就是问问,防备一下,现在它还没什么动静。”
李大师点了点头:“如果有反应一定要及时告诉我。”
我连忙答应了。
看着李大师没有再追问,我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我们俩吃过早饭之后,就到处打听温科长的情况。想要问温科长,最简单的方法是问温心。
其实我很想去见温心,但是李大师不同意,说是会打草惊蛇。
我就问李大师,是不是真的打算杀了温科长。
李大师说,温科长作恶多端,杀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了。
我看他态度很坚决,很难劝阻,也就只得作罢,再另想办法吧。也许我应该给温心扔一张纸条,告诉她有人要杀温科长。好打草惊蛇一下。
李大师没有去温心家,而是去了孔家。他的理由是,孔方曾经跟着周牧臣混过,一定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我总也转不过这个弯来。孔方跟着周牧臣混过,和孔方的母亲认不认识温科长有一毛钱关系吗?
等我们走进孔家,看见孔方母亲正在炖肘子的时候,我终于明白李大师为什么要来这里了。
人已经进门了,李大师又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了当年怎么救孔方。那老太太也就不好把我们赶出去了。
大快朵颐之后,李大师说明了来意。我看他的表情,也根本就是没指望在这里得到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