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好死不如赖活着,你说呢?”
秦炳老祖的话虽然在理可是要他向秦渊屈服实在不甘,但眼下大势已去又不得不听秦炳老祖的意思。
“好,我听秦炳老祖的。我……我向他屈服认错。”
“这就对了嘛,大丈夫能屈能伸方为真男人。既然如此,过去吧!”
秦安平看了看他,又扫了扫庶出一脉众人,最终不得不咬着牙一步步来到了秦渊跟前。
“老东西,要尊严要命,拿定主意了?”
秦安平面红耳赤,“秦渊侄儿,当年是我的不对,二叔给你在这赔礼道歉了!”
“是真心屈服吗?”
“是……是的!”
“那好,那就先跪下来证明你的诚意吧!”
秦安平嘴角抽搐。
他竟然真要自己下跪……
说实话,秦安平不甘心。
见他不为所动,秦渊语气沉声道:“你连下跪的诚意都没有,又让我如何原谅你呢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安平,事已至此就不要在乎所谓的颜面了。”
旁边秦炳老祖提醒着他,秦安平难看到了极致但终究还是缓缓弯下了年迈的身躯。
秦安平的这一跪,彻底压垮了庶出一脉的心。今日之后,只怕庶出在秦家猪狗不如了。
众人虽有愤怒不甘之意,可面对气场强大的秦渊父子,他们谁都不敢吭声反抗。
“父亲……”
看着从始至终冥顽不灵的秦安平这个样子,秦默真担心自个父亲会因此饶过他。
秦渊抬手制止他的话,紧接着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跪在跟前的秦安平,道:“老东西,你能让我饶你一命皆是看在世豪的面子上,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,这些年来你软禁我夫妻二人待在私宅一待就是二十余年,如今也该让你感受一下那里的生存环境了。你意下如何?”
秦安平低着头不反驳。
秦渊冷眼扫了一圈,又道:“今日之后,秦家依旧由我来当家,在此之前我想知道,有谁不服?”
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吭声。
“既然没有人站出来反驳我,那就代表着你们没什么意见。以后谁要是再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