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,让你走。”
喜灯祭司已经被恻恻的绝望深渊,恶心到心态不稳了,此刻面若寒霜,眼中杀机毕露,想也没想,便一挥手,袖中一套白袍,化作一点流光,没入到二憨身上。
二憨谨记余子清的话,一个退步便退了出去。
喜灯祭司飘在半空,恍若鬼魅追来,可是没入迷雾的瞬间,却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。
另一边,二憨出来的瞬间,就已经有等候的村民,上去就将套了一半的白袍钉死在地上。
余子清眼看二憨没事,放心了不少。
“他是不是什么都没说?火气挺大?直接动手了?”
“恩。”
“你再去问一次,就说我们不想跟外面的人接触,再问最后一次,还不自报家门,那就等着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