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钟守正便有些自得,元神境修行,能被说出来的略有进境,那一定是大有进步。
“老哥也知道了,炼神之道的开道之人,被挖出来了?”
“什么?”钟守正微微一怔。
“炼神之道的开道者,名为始。”
钟守正面色变幻,忽然叹了口气。
“我还以为是我有所得,原来是先辈遗泽…”
钟守正叹气完,便立刻翻弄自己收藏的东西,拿出一块空白的牌位,念头一动,元神显化。
以元神在牌位上书写出炼神之初在始几个大字。
他在自己的居所正中,摆出供桌,将牌位摆在上面,恭恭敬敬的磕头叩首。
“后辈钟守正,感念先辈恩泽,请容后辈祭拜。”
余子清一言不发,跟着一起祭拜。
这是始前辈应得的敬重。
等到祭拜完成,走出门,坐在院子里喝茶,余子清才问道。
“老哥在外面闯荡多年,我有些事想要请教一下老哥,不知老哥方便说不。”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,我跟那些人又没什么交情,有交情了还方便他们背后捅我一刀。”钟守正不甚在意,说完看向余子清,立刻补充了一句:“他们跟你不一样,我说的不包括你。”
“没事,我想问问老哥,有关当年琅琊院的事。”
“哦,当年的事啊,有些地方不能说的太详细,不然会被人察觉到。”
当年钟守正急需宝物,拿钱办事,名义上是琅琊院很多修道者,都死在了钟守正手里,他背了这个黑锅。
实际上,是有修道者,借死在他之手,隐遁而去。
这口黑锅,其实也是钟守正被人称之为邪道的关键点。
但他很显然不在意这些事,到了这种境界的强者,哪里还不明白,名头只是身外之物。
“老哥,当年有没有一个,极为擅长制毒的修道者?”
钟守正侧目,嘿嘿一笑,也不说是或者否。
“想当年,很多人都知道,琅琊院有一个制毒方面的能力,其实已经足够评为院首的人。
但是这家伙,有些偏执,投入到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