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抗。只是在那号称牢不可破的北方长城上掏几个蚁穴罢了。等我军一路北上占了雁州、灵州,完成合围,还怕这伪侯飞到天上去?我也是想见见那边的新人,听说很有趣……”
上柱国道:“臣也听说,说要在云州本地培养一位新柱国……什么人?”
他神色陡变,霍然站起。
那殿下不能观测局势,急问道:“什么?”
那上柱国又坐下身,手重新按在龟背纹路上,显然正以特殊手段观察局势,切齿骂道:“哪里来的小杂种……竟敢坏我大事?!”
汤昭架势六龙冲上天空,罡气燃烧如炽,拖尾如流,彷佛一道绚丽的霞光。
在剑术和剑法中煎熬的众生不由自主抬头,目瞪口呆的看向那道光华。
什么东西?
是人?!
是谁?!
要干什么?!
也许有人不认得汤昭,但那道冲天而起的身影却深深印在脑海里,如果还有以后,那他们以后会牢牢记住汤昭的名字。
北辰抬头,盯着汤昭的身影,心中也不无震撼,但更多的是摇头叹息。
这么多人多是符剑师,就没有人发现罡气和符术器不受仙剑的压制吗?
肯定不是,有人发现,但为什么没人像最开始在海上那样拼命去争夺剑呢?
不敢啊!
即使他们是剑侠、剑客,一身本领、满腔自信也只能来源于手中的剑,一旦剑被压制,那就如失去拐棍的老人,失去了前进的能力和欲望。
还有术器?
术器算什么?面对一把仙剑,术器连跟柴火棍都不如。拿着术器靠近仙剑,就像拿着稻草去捅老虎的鼻子眼儿。
也只能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才有这种愣头青一样的勇气。
然而,满岛数百个年轻人,也只有这么一个愣头青。
北辰觉得除了愣劲儿,这年轻人一定还有别的勇气来支撑。
勇气可嘉,但是无用。
一个人可以用蜡做翅膀冲向太阳,但永远也到达不了太阳上。一旦靠得近了,蜡融化了,人会掉下来。
“啊,他娘的。什么破路!”
汤昭骂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