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呢?
还是镇守使英明,早就看出来了。今日清剿魔教,若让这几个叛徒临阵反了水,任务失败不说,大伙性命都难保。
镇守使慢条斯理道:“好啊,检地司里多奇才啊,还有真心信了这种东西的。我还以为最多是收些黑水,对搞事的睁一眼闭一眼呢,就像老周、小屠他们似的……”
被他点名的两个检地司吓了一跳,慌忙道:“没有的事……这……”
镇守使袖手道:“别谦虚了。这里都是自己弟兄。你们看看,跟着我来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中的自己人,这里荒郊野外,没有外人怕什么么?我也不是要拿你们怎么样。所以大伙儿就打开天窗说亮话,把心里肚里的那点牛黄狗宝都掏出来晒晒。”
老周、小屠等人脸色稍松,但还是有些不自在。
镇守使继续道:“你们也不用觉得惭愧,收魔教的钱怎么了,魔教的钱都未必最脏。这里头有一个算一个,哪个干净了?包庇、走私、受贿、拉帮结伙、吃喝嫖赌,五毒俱全啊。”
他慢悠悠的围着队伍绕了一圈:“这怪谁啊?怪我!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,当年我怎么干的你们都看在眼里,只要钱给到位,在我眼皮底下造反我都不管。钱没给到,你呼吸重点我说你要把城墙吹倒了。有我这个老混蛋带头,可不是带出你们这群小混蛋了么?”
他似乎在说笑,但队伍了除了一两个没什么大问题的扯了扯嘴角,其他人只会更紧张,傍晚的冷风从山坳口吹进来,钻进衣领,透心凉。
镇守使继续道:“可是全怪在我头上,我也很委屈啊。我虽然现在是个老帮菜,可我也年轻过呀。我年轻的时候,我的前辈就是这么带我的。那个时候就没有我不敢干的事,就没有我不敢收的钱,为什么?因为我是检地司,检地司就是横,就是牛,你不服我就弄死你。”
他突然笑道:“可是如今好像不行了啊?我们检地司经过君侯的整编、修理,已经成了个正经的部门了,要办正事了哦。”
他点着一人,问道:“小屠,你说说,咱们是办正事好呢,还是做混蛋好呢?”
那小屠三十来岁,算是队伍里比较年轻的,一时不知如何回答,道:“这个……”
镇守使道:“没关系,就说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