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刑极道:“还有一些人,心机深沉,以隐藏自己为主,就随着大队伍走,别人干什么他干什么,一点儿多余的动作也没有,那么就太刻意了,因为奸细都要不出挑。”
云西雁道:“不错,不出挑的人可……不对啊!依你说,自己行动的人可疑,跟着大部队的人可疑,在屋里呆着的人也可疑,那不是所有人都可疑了吗?那什么人不可疑呢?”
王飞突然好想笑,此时他基本上已经看出这个刑极的脾气——是相当的无聊,相当的恶劣,有事没事毫无目的的耍着人玩儿。
但是不知怎的,他觉得刑极对云西雁没恶意,反而好像挺喜爱云西雁似的。
刑极哈哈笑道:“所以说我愚蠢嘛。我又算不上目光如炬,怎么能分辨谁真正可疑呢?因为心里觉得可疑,怎么看都可疑。所以用怀疑的眼光看人,大概是越看越可疑。”
云西雁叹气道:“唉,就是这个道理。我才上来一天,就觉得山上可疑人物太多了。像什么铸剑大势力啊,什么门派使者啊,来历不明的老太太啊……”
2k
刑极愕然道:“老太太?”
云西雁道:“嗯,那个老太太最可疑。”
刑极感兴趣的问道:“为什么她最可疑?”
云西雁道:“她看起来慈祥雍容,一点儿不可疑。可是在人后却是时而鬼鬼祟祟,时而张狂大笑,一脸坏人的样子,表里不一,最可疑了。”
刑极若有所思,突然笑出声来,道:“说的是,那么可疑的人算她一个。除了她之外,是不是还有很多人?”
云西雁摸着下巴,道:“可多了。”
刑极道:“所以不用只顾怀疑了,反而乱了阵脚。所谓论迹不论心。任凭谁要想坏事都无所谓,只先打击付诸行动的。把那些出头鸟打下来,其余有贼心而无贼胆者,随他们去就是了。难道还要杀人诛心吗?”
王飞点点头,觉得他这句话说对了。
云西雁道:“那什么才是迹呢?还是抓那些窥探的人吗?”
刑极摇头道:“如非必要,勿生是非。”
薛来仪不由侧目。
刑极点了点冯志烈,道:“刚刚老冯去四周转了一圈,以他灵相的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