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勃发,和大树、夏花、鸣蝉连接在一起,他肆无忌惮的展现他是这片海洋的核心和泉眼,和这些巨物一样,他也进入了燃烧状态。
“哈哈哈,小贼,你看我正指挥千军万马,将你团团包围,唯独本身在这里不动,是个现成破绽,你怎么不孤注一掷来拿我,反而躲躲闪闪,像丧家之犬、漏网之鱼啊?我知道了,你是个滑头小贼,不敢冒险,只想拖延时间。你肯定认为我这样的燃烧无法持久,等着我元气衰落了,你再趁势反击。你想的没错,我确实在燃烧,就像夏花、夏蝉一样,尽情的释放,并没有打算苟活的天荒地老。”
“可是就我而言,现在的绽放还不够,不够!”
他仿佛咆哮的大叫着,剑元的气势还在节节攀升,并不是所有的花都跟他一样尽情燃烧,无数花朵仿佛燃尽的死灰一样枯萎了下去,但更多的花更强烈的绽放了起来,花瓣尽情的舒展,是之前的数倍,花盘迎着阳光狂舞,香气浓缩成了水滴,像雨一样飘下来,花香的味道越发厚重到恶臭,之前枯萎的那些残花成为了它们的养料。
刑极从花盘下钻了出来,抓着狴犴的脑袋,背后是层层铁索,显然铁索充当了阻拦的网格,但夏花绽放的太厉害了,它们无孔不入,无坚不摧,数不清的花瓣从铁索间隙里挤了出来,或作化为钢锯咯吱咯吱的锯着锁链,或者化作软软的刺舌去舔他,要把他舔出几百个窟窿来。…
如果刑极下决心飞高一点,尽可能的离开这片花国,那门天上的鸣蝉就会发出刺耳的鸣声,自杀式的向他冲来。这些冲锋的鸣蝉在冲刺的过程中还会持续的变大、变强,然后在袭击结束的一瞬间失声、坠落,显然是耗尽了最后一分生机来追求冲刺,最后像放过的烟花一样熄灭沉寂。
“不要说蝉和花,就算是老夫也从没打算寿终正寝。夏日本来就短暂,极热之后是凉秋,盛放之后是凋谢。我从没打算让夏日久存,只是求那一瞬间的永恒,把所有的敌人都在夏天埋葬。就像你这样的敌人,我会拼命盛放,让你死在秋日之前。”
刑极在逃窜之中摸了摸自己的狴犴,这只神兽现在缺了一只耳朵,刚刚被一朵花削掉了,倒也不是不能恢复,只是现在情势紧张,没有必要浪费额外的剑元做这种事。一只耳就一只耳吧。虽然被逼的十分狼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