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再给您编一本儿?只是那得容我几个月想想词儿。”
汤昭叹了口气,道:“那算了,你现编的就不是那个故事了,看来这就是悲剧。我最讨厌虐主了,还一虐到底,前面爽文都是为了后面恶心我?”
孟化舟更是莫名,他之前看汤昭面相极年轻,但摄于他的气场,以为他是面容保持的好,其实是有岁数的前辈,现在看来可能真没多大,说不定还赶不上自己。
等等……那么强大的人岁数又这么小,那不是更可怕吗?
他看了一眼懊丧的汤昭,欲言又止,他有些话想要追问老瞎子,怕会不会触犯了这位气头上的剑客,被一剑噼成两半?
汤昭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,却注意到了孟化舟的欲言又止,道: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又吞吞吐吐什么?你还有话就赶紧问,一会儿房间主人回来就没时间了。”
孟化舟不明白汤昭莫名其妙的顾虑是哪儿来的——房屋主人?那不也是个混混么?
那混混回来又怎么样?若是懂事算他运气好,若是不懂事,也不过一道雷的事,又在乎什么?
对惊蛰山庄出身的孟化舟来说,汤昭这种顾忌太多的性子比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还要匪夷所思,是一种乖僻的趣味。
但他得到了汤昭的允许,多少松了口气,抓紧时间问道:“老……老先生,你这门弦子曲你是跟谁学的?我打听了余霞郡所有艺人,都说没听说过,只有些懂行的老艺人说只有你能唱。这不是曲门的老书传承,你从哪里学来?”
那老瞎子本来都快忘了这块活了,现在重新唱了一遍,倒是勾起不少记忆来,道:“回大爷的话。这个活是小老儿的开蒙活儿。是跟我的开蒙师父学的。他就在我家隔壁,是个孤老头儿,无儿无女,只会唱曲儿,靠着当场攒下的一点儿积蓄过活。因为我去他家玩儿的多,他看我还有资质,便给我开了蒙。正好我家孩子多,爹娘也想叫我学个吃饭的手艺,便叫我做了他的学徒。”
汤昭听懂了,这差不多就是他和陈总相遇的模式。你永远不知道你隔壁那位孤苦伶仃、身体衰弱的神秘邻居会教你点儿什么。
孟化舟继续追问道:“你老师叫什么名字?如今在哪里?”
老瞎子翻着白眼回忆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