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是可以暂时执掌金乌剑刺破阴影,但金乌剑将来会有新任的东君。”
金乌听了沉默片刻,摇头道:“做不到。”
汤昭反问道:“刚刚您还把铸剑的事托付给我,现在又说我做不到?您到底是不是信任我?”
金乌道:“我说的是叫你拿着剑种从新铸剑,回去慢慢铸,现在铸剑怎么可能?没有时间了。离罔两现身也只有四天了。毁灭的情况还岌岌可危,每拖一刻都有不测的风险。我知道你们铸剑师铸剑动辄数月乃至数年,你才铸过几把剑,怎么能在四天之内铸成?”
汤昭正色道:“那就要问您了。重铸金乌剑能不能让金乌剑长久的留存于世?能不能延续东君一脉,能不能使您越过今天的死劫,成为长久的金乌?如果您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,那我就是拼命也要铸出来。”
金乌摇头道:“我之前看你那个剑法,以为你是个非常冷静的人,和我们金乌一脉不同,不受人的冲动情绪侵扰,没想到你也还是个热血少年,就好像流着金乌的血。能不能做到和拼命有什么关系?有些事不会因为你特别想要做到就能做到。比如时间——时间不会因为你想要就延长的。”
汤昭微微一笑,从空间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罐子,道:“时间不会因为我想要就会延长,但会因为我平时积累而增多。”
那个罐子里当然就是时间了,除了汤昭自己平时积累的零零碎碎时间,还有平江秋在汤昭成为铸剑师那一次大会时送的礼物。也只有罐子里度过漫长岁月的平江秋拿的出大块时间,加上汤昭自己的积攒,大概也有一个多月。
一个多月铸一把剑,对于汤昭来说当然还是要拼命,但是也算有命可拼。
汤昭再问了一次,道:“殿下,您给我一个答案,我现在铸剑,能把您留下来吗?”
这回金乌真的思考了起来。
片刻之后,它给出了自己的答案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汤昭神色微微一黯,金乌接着道:“因为没有先例。要在往常,什么仙剑圣剑剑客死了就该暗淡了,如果自身再破碎了,那就再没有一点儿之前的痕迹。什么仙啊圣啊,都是过眼云烟了。但金乌剑因为有我在,所以一直保有当年的部分力量和痕迹。”
“如果按照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