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一课并不是所有人都上过。
只不知是能做本职工作但是作风不良滋扰百姓,还是正事也不做只作恶了。
希望至少至少是前者,是一个很烂的检地司,而不是一群打着检地司名号的烂人。
亏了汤昭听说这里是检地司镇守使的府邸还起过一丝亲切感呢。
车林在原地运气,几次忍住将老头一剑劈了,心知那只能显得自己心虚,喝道:“是非曲直,自有公论!你说我们为发财,难道我们没有轻松的财发吗?我们要不想做事,何必冒着风险去处置阴祸?这些年我们牺牲了多少弟兄,他们也是有家有业的人!我也曾几次负伤,险死还生……这些事你就一笔勾销了吗?你这老贼再反咬,也不能改变你就是贼这个事实!老贼——给我拿下……交官处置!”
他明明情绪激动,气势却大大挫折了,最后的处置也变得没有温和。
他觉得自己受了委屈,但却没能和一般人受委屈一样愤怒,反而觉得沮丧。
他可是说的实话啊,明明理直,为什么不能气壮呢?
一群检地司将老头拿下押走,老头也不再骂骂咧咧,只是冷笑不已,道:“你们都看见了,都听见了,我今日的话,各位但凡出去告诉另外一个人,都是我老头的再生父母。咱们把话传出去,像他说的是非曲直,自有公论!他自己说的话,总不能反悔吧?”…
车林气的头疼,凶狠的转向下一个女子,道:“他没偷剑,你怎么说?”
那女子倒是年轻许多,神色平静,道:“不是我偷的。你要把我也扒光了审问吗?”
车林冷冷道:“你休撒泼,犯妇我见得多了,对我撒泼没用。但凡你要是知道轻重,自己把身上的东西打开来看看,不然我便用手段审问,也是公道程序。”
那女子道:“我一个寻常客人,自问没做任何事。没有一点迹象,你就要搜我,看来是为了你家的大事别人小小损失一点儿也是寻常事。到底天下是你们检地司说了算。”汤昭听得摇头,暗道:怎么听起来她也恨检地司?车林手下的检地司到底多招恨啊?
车林有些上头,道:“我说了算不算,你可以试试——”
说罢又是一剑劈出,这一剑比刚刚对那老头出剑更快,快到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