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内力之间的气息,为何有一些驳杂?
如此想着,王戊的眉头轻蹙。
而李怜词则是在回过了神来之后,遗憾地摇头叹道。
“宁公子,我姑且称你一声公子,我说的话你怎么就不明白呢。此事从头至尾,都不是我们李家推动的。决定要来卖身的是王姑娘,导致她来卖身的是你。我们李家在此间没有操纵过任何事情,自然也没有任何责任。”
“我们只是买下了王姑娘,在她需要钱的时候,你情我愿地签了这份契子。她待在我们李家时,我们没有做过任何亏待她的事情。我父亲还让她陪我弟弟一起读书,我母亲甚至想亲自教她女红。而她却跑了,在我父母与二弟都十分喜爱她的时候。”
说着,李怜词又不轻不重地看了王戊一眼,收起扇子拱了拱手。
“所以怜词这次来,也有帮他们出气的意思。”
“王姑娘,宁公子,有一点我觉得我需要再明确一下。关于这份卖身契,我们李家至始至终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二位的事情。哪怕到了眼下这时,我也已经多次做出了让步,即便是说我在留情于你们都不过分。而宁公子,你还说我欺人太甚,你为何不看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,真当我们李家欠你的吗。当年平白无故遭人背弃,现在还要讲尽仁慈道义”
“二位武功高强,若是放在平时我李怜词结交都来不及。但是道理就是道理,对错就是对错。你们错了,那就要认。我不准备太过深究,二位不满意,难道还打算说我不够丈夫不成?”
“你们若是蛮不讲理,那我们李家也不是任人揉捏之辈。”
“啪。”
言罢,李怜词就已经把手里的扇子摆在了桌子上。扇骨之间,一丝寒光若隐若现。
自他眼中,王戊本人都还不曾说话,宁缺儿又凭什么坐在那里指手画脚。
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。
听着李怜词凿凿不虚的批驳,宁缺儿张着嘴巴难再言语,而王戊的脸色则是有些臊红。
不得不说,当年的李家虽然规矩严苛,但门中的人对她还是相当不错的。
不仅没有因为,她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而欺负她。
就连家主和家母,都时常刻意地偏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