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该不会,他真是看中了你的美色才来的吧。居然引得一个绝顶高手来干采花这种下流事儿,宁缺,你的魅力不小啊。”
“不,唯有这一点我不希望你这么想。”黑着脸抽了抽眼角,宁缺儿干净利落地否定了王戊的猜测。
“那不然他半夜趴你窗户干什么,用了那种药,还扒拉你衣服。”
王戊一想起昨晚见到的那幅画面,就有些想洗眼睛。
“劫,劫财?”宁缺儿犹豫了半天,才憋出了一个不太像是理由的理由。
“别逗了。”撇着嘴巴白了宁缺儿一眼,王戊拿着筷子搭住了碗沿儿:“你见过哪个绝顶高手差钱的?”
木桌旁沉默了片刻……
宁缺儿一言不发地看着王戊。
王戊地脸庞开始微微泛红。
“哎呀呀,我不算!”恼羞成怒地挥了挥手,小乞丐觉得自己有些没面子。
“我什么都没说。”宁缺儿一如既往的实诚。
“总之我不算!”王戊觉得自己就是不想赚钱,要不然那银子指定哗哗得来,用也用不完。
“我没说你算。”老实人宁缺儿仍不知道自己在无心伤人。
“那你是不是想了!”
“……”
“我面好了。”
“你就是想了!”
“这面不错。”
夕阳西下,这一日的鄱阳城,当是格外清静安宁。
……
夜里,王戊与宁缺儿权衡了一番,最后选择在西城,河间巷旁的一家小客栈内住了下来。
这里地方不大,建筑不高,楼顶视野开阔,无论是用来观察,还是用来追踪都很方便。
更重要的是,这里的桌椅摆设便宜不贵,真要是打起来,弄坏了那么一两件儿,需要赔得银子也不多。
昨夜在汾江楼砸坏的地板,因为不能确定汾江楼与那个黑衣人的关系,所以宁缺儿还是主动赔了他们一些钱。
不过在王戊看来,这着实是笔冤枉账。
因为昨天的那个黑衣人,一看就是有备而来。
屋子里打起来的时候,那么大的动静,地板都裂了。
楼下的小二掌柜、账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