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套遗留,因为岁月悠久,风侵雨蚀,早就已磨损得没法修炼了。
到目前为止,也只有王戊面前的这名女子,误打误撞地学成了三式,还怎么都教不会别人。
不过即使是这样,论偷东西和溜号的本事,她也绝对是当今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存在。
哪怕是王戊,一个不留神也会被其顺手牵羊。
恰似刚才,只是说两句话的功夫,她的酒葫芦差不多便已经空了。
还是那句话,此人进了百花谷,必然是百花谷欠的一笔孽债。
“害,所以说你干嘛将我拉出来呢?”
稍显清静的小路边,粉衣姑娘停下了脚步,挥着手问起了王戊前来缘由。
“我不把你拉出来,难道要看着你在里面送钱吗,三十两买大泽,你不如把银子给我。钱静钱尽,你的名字取得还真不假。”
略显心疼地藏起了自己的小葫芦,王戊忧郁地开口说道。
亏她还好心好意地上前“劝阻”,结果这人直接偷她的酒喝。
不知道丐帮的葫芦似老婆吗。
哪有在别人面前亲人家“老婆”的。
“啧,这怎么能算是送钱呢,你知道大泽现在的赔率是多少吗,搏盘口,搏盘口,讲究的就是一个搏字。”
“你届时要是一个发挥失常,啪嗒,输了,我这不就直接宝马配好鞍,锦衣当褂衫了吗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我跟你说个正事儿。”
被钱静烦得头痛的王戊,直接出声打断了她的话。
心里头还想着,到时候就让这人血本无归。
还啪嗒一下的输了,你当比武是买菜呢,我莫不是个假秤砣,说轻就轻说重就重的?
“你说嘛,我听着呢。”
“我要你帮我查些事儿……”
等王戊连着找了几个人,交代完了所有的事宜,日头已经将近午时了。
上午的比试刚好结束,一众江湖人吃着干粮,讨论着些精彩的小段。
比如中明道人的两仪剑,痴绝的横行刀,了因的金刚棍,都小小的亮了个相。
王戊与大泽的比试,在下午的第一场。
比武台上,大泽已然抱着刀在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