戊提供的解药,白嫡还是会暴毙身亡。
白嫡如他所说,先行服下了毒药。
随后,王戊也跟着服下了散功丹。
如此,两人之间的合作便算是彻底达成了。
……
时间过得很快。
一转眼,雁飞楼里来了位新花魁的事儿,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。
这其中有白嫡的功劳,当然也有王戊自己的底子。
“哟,赵公子,好久不见啊。”
梧桐榉楼区,木牌街。
人潮涌动里,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突然神色一喜,出声叫住了另一个手摇折扇的后生。
后生回头看了一眼,继而便朗声笑道。
“哦,我说是谁呢,原来是沈乐沈公子啊。怎么着,您今天又是来找失足歌女寻觅文思的?”
“哈,知我者,赵公子也。那赵公子您呢,您也是抽空来培养画意的吧?”
“哈哈,是极是极,我今儿个准备去一趟雁飞楼。”
“雁飞楼,那不是和尚才去的地方吗。只能看不能摸,每次都得憋死我。”
“呵呵,这是两码事。我此番去雁飞楼,是因为我听人说,那雁飞楼里最近来了位新的头牌。擅唱戏曲儿,还生着一副祸国殃民的容姿。论皮相,整个梧桐榉里都没有姑娘能与之媲美。你说我能信吗,我自然是不信的,所以这会儿就准备去见见世面。”
“新头牌,能摸吗?”
“啧,沈公子,你怎么说也是我们扬州城里有名的诗才,言行举止为何就如此粗鄙呢?”
“害,那能碰吗?”
“不能。”
“矣,这还不是一样,光看有几个意思。赵公子,你的口味也太清淡了。”
“不不不,我想是沈公子你的意趣,非常人所能揣摩才是。”
“嘿,你小子骂我是吧。”
“非也非也,我只是觉得,沈公子你偶尔也该换换口味。要不这样,今日你和我一起去雁飞楼,酒水我请,如何?”
“嘶,那咱说好了啊,我喝不尽兴你可不能回家。”
“哈哈,好好好,我依你便是,请吧沈兄。”
“唉,客气啦,赵老弟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