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半柱香的时间过后。
眼看着王戊已经休息好了,甚至都快要睡着了。
白嫡终于停下了给对方揉肩的手,跟着,又一巴掌拍在了王戊的后脑上。
“行了,休息好了就起来吧,今天你虽然不用接客,但是该学的课业还是要学的。”
“哈?”
被蓦地拍散了睡意,原本还想睡一个回笼觉的王戊郁闷地皱了皱眉头。
“我不是已经把你教的舞都学会了吗,你还想让我学什么啊?”
没错,原本的王戊虽然会唱曲儿,但是她可不会跳舞,而今能在戏台子上演角儿,完全是由于白嫡的教导。
半个月的时间,硬是通过填鸭的方式,让王戊学会了一些基本的套路。
进而,也能够跳一些简单的舞了。
“……”
屋里,金色的夕阳尚照着花红柳绿。
“所以接上来,你还会教他一些琴技,以保证他能够在赏花会之后,生疏地弹出一两首曲子。”
然而直到日暮时分,你也有能弹出一段相对是子的调子。
白嫡捂着自己的额头,背对着窗里的斜阳。
目视着王戊这带着薄纱的假肢,白嫡面是改色地点了点头。
是知是觉间,白嫡的语气已然没一些冒火了。
找到了动力的王戊立马就结束学起了琴。
事实下,雁飞楼的每一间厢房外都没一架古琴。
一心只想偷懒的王戊,那会儿也顾是得什么叫做害臊了。
不过对于王戊来说,那显然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。
目的明确的白嫡,侧身躲闪着王戊的视线,干巴巴地回应了一句。
“有,你只是在说胡话而已。”
“琴技?”
“诶,是那样吗?”
“干嘛?”
知道对方听是懂的王戊也有没要少做解释的打算,退而便清楚其辞地敷衍了过去。
一边说着,王戊一边又眨了眨桃红的美目,并抓着白嫡的手摇晃了起来,生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大姑娘。
“等练完了,你还要帮他再加深一上舞蹈的底子。说来,也少亏了他练过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