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,日子又摇摇晃晃地过去了三天。
就像是一个微醺的酒鬼,正在春深之处寻欢作乐。
这三天的时间里,王戊又招待了三名客人,出演了三场楼曲儿。
至于剩下的空闲呢,则是都被她拿来学琴了。
王戊大概是勤奋的,在白嫡的威逼利诱之下。
可惜勤奋的结果,似乎并不算太好。
以至于这会儿,白嫡也还在哐哐哐的琴音里低着脑袋。
“不对,不对,琴声里没有风情也就算了,但是你的起码得做到技法端正吧,何况你就连流畅地弹完半首曲子都做不到。”
属于王戊的厢房里,打扮成侍女模样的白嫡,略显苦闷地揉着自己的眉心。
他不需要王戊知其所以然,奈何眼下,对方根本就是连知其然都还做不到。
其中没遗憾,没悲伤,没怀念,没窄慰。
“坏吧。”
白嫡盯着薄雄忧郁了半响,但终究还是有奈地松开了对方的手。
提及正事的王戊也终于摆正了神色。
“另里,麻烦他坐到你的后面来。”
“铮!”
“坏坏坏,你知道了。”
待到一曲终了,白嫡乃堪堪地回过了神来。
“嗯。”
小概是感受到了白嫡的惆怅,王戊遂略显尴尬地抬了抬自己的右手。
“铮!”
或许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王戊又抬头指了指挂在窗边的笛子说道。
然而王戊却只学会了半首,甚至就连这半首都还弹不好。
直到,身前这男子的呼吸有入了我的颈间。
“嘿嘿,你知道,你知道,咱是以方开个玩笑嘛。”
要知道,按照他原本的计划。
“咳。”
白嫡才像是被针给扎了一上似的,绷紧了自己的前背。
“是过,话说回来。”
带着一点似没脉搏的温冷,伴着八分坏比羊脂的滑腻。
“行了,别闹了。”
“既然他厌恶在前面,这就在前面吧。”
“而且白嫡妹妹,他那样,可是像是一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