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董，您真不是开玩笑？”
李长庚认真的盯着林楚，眼睛里隐隐的有精光闪烁。
林楚转过头去，有几分无奈，“我用得着在这样的事情上开玩笑？”
“呼——”
李长庚目光灼热的盯着林楚，一秒，两秒，三秒……
呼吸都是渐渐的急促了起来。
整个空间，似乎是有那么一刻的寂静。
然后李长庚突然是笑了，哈哈大笑，怎么也压抑不下去，“看来我应该是庆幸，自己没有退休，要不然的话，我得后悔到肠子都青了。”
“没有那么夸张。”
林楚嘿嘿的笑了笑。
“真有那么夸张，”
李长庚却是一脸的认真。
“说句掏心窝子的话，我们这些人，等着国产汽车崛起，等了太多太多年了。”
“外国人看不起咱们，自己人同样的我怀疑，甚至于有时候，我们自己都怀疑自己，能不能行，是不是咱们真的就不如那些外国人……”
李长庚说着说着，声音都是有几分哽咽了。
没有经历过的人，或许永远都不明白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。
“可是现在，外国人不也是在求着咱们？”林楚笑呵呵的反问了一句。
“是啊，”
李长庚笑了笑，“如果是放在以前，我们就算是做梦，也不敢这样想啊。”
外国，放在以前，那就是先进的代名词。
就连外国的空气，那都是香的。
外国的月亮，都比国内的圆。
呵呵。
“慢慢来，”
林楚拍了拍李长庚的肩膀，“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“我知道，一定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这位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人，眼神中带着难以言喻的亮光，精气神十足。
“您到底是在想一些什么呢？”李长庚突然转过头去，认真的盯着林楚。
“说实话，不知道多少人猜测过您，不说是您的那些对头，淮江上上下下的高层领导，基本上都猜测过您，乃至于我这个糟老头……都曾经在思考，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