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如果那样的话,王家或许会活得更好!”
这句话就像是把王金戈最痛的伤口给揭开,让她娇躯狠颤,旋即她变得竭嘶底里:“陈六合,你混蛋!你当我王金戈是什么人?我不是婊子!”王金戈心都在刺痛,仿佛尊严都被陈六合击得支离破碎。
陈六合无为所动:“所以我说,你痛恨王家,也痛恨乔家,你之所以不挣扎,并不是因为你顾忌着身后的王家,而是你并没有那个能力去反抗乔家。”
“所以,王金戈,你并不是有多高尚,你只是无力反抗,你也并没有彻底认命,不然你也不会如此痛恨乔家,死死守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。”
吸了口香烟,陈六合不急不缓的轻笑道:“在我看来,你跟婊子的唯一区别就在于你身前还立着一块贞节牌坊,什么时候这块牌坊倒了,立不住了,你跟婊子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吗?”
“陈六合,你个王八蛋!不要再说了!不要再说了!”王金戈斯声吼骂。
陈六合冷冰冰道:“恼羞成怒了吗?是不是我的话戳中了你内心深处最真实想法?是不是觉得我把你那些包裹着内心的外衣一一撕开后,你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?”
王金戈仿佛已经崩溃,蹲在地下泣不成声,那模样伤心欲绝,充满了悲戚,看着都让人心生不忍。
但不管是跪在地下的王金彪,还是被人搀扶着的王金龙,都是不敢吭声一句,就那般默然的看着抽泣的王金戈,脸上甚至都不曾有过怜惜,似乎麻木。
“你让我想起了一句话,很有道理,当一个人被命运摧残的时候,如果不能反抗,那不如尽情的享受。”
陈六合低睨王金戈:“而你呢?既无力反抗,又不愿放弃挣扎,最是生不如死,要我说,你还不如去死,或许这会是最好的归宿,起码不用再受煎熬。”
陈六合这话说的有点狠了,也非常的重,响鼓重锤一样的重,就像是把王金戈的外衣扒光了一样,让她的心灵在阳光底下暴晒,这些她平常只能埋在心底,甚至都不敢去试想、却真实存在的想法,被陈六合无情的揭露出来,毫无保留。
“陈六合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你要这样对我!”王金戈哭诉,愤怒的用手提包砸向陈六合,她泪如雨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