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!”吴久洲笑骂了一声。
“如何?”陈六合笑意盎然的问道。
“一条披着小狐狸外衣的老狐狸,不对,成精的狐狸。”吴久洲对陈六合的评价很高:“很难想像,你只是一个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。”
陈六合哈哈大笑了几声,很殷勤的开酒,他开酒的方式简单粗暴,拇指一挑,瓶盖就谈飞而起。
“从现在开始,我们不谈事,只喝酒!”陈六合对吴久洲说道。
“那你小子可要先打个电话回去让人随时准备来接你了。”吴久洲说道。
“或许你应该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,等下我好送你回家。”陈六合很霸气的说道。
这场惊心动魄的酒战,最后自然是以预料之中的结局而告终。
吴久洲喝得不省人事,是略显昏沉的陈六合把吴久洲扛出了饭店,而这顿本该是吴久洲付账的晚餐,最终也变成了陈六合来当这个冤大头。
当然,就凭陈六合这样穷的叮当响的窘境,肯定是付不起将近两千大洋的这顿饭。
不得已之下,陈六合厚着脸皮打给了朱晴空,还是这小子屁颠颠的跑来把钱掏了。
翌日,当陈六合悠悠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早晨六点多钟了,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,昨晚的醉酒没有给他带来半点的后遗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