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价。”诸葛晴空气得浑身发抖,语气都在颤颠。
“这种毫无杀伤力可言的话语,听在我耳中,更像是一个笑话。”陈六合斜睨诸葛晴空,嗤笑了起来。
忽然,他面色一凝,凶芒毕露,话锋一转,到:“我动你们诸葛家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,那你们诸葛家动了我沈家又如何?”
“跟你们的丧心病狂比起来,我今晚所做的一切算得了什么?你们诸葛家狗胆熏天,敢在沈家伏杀我,你们太过猖獗,那样人神共愤的手段都让你们诸葛家无恙,谁又能把我陈六合怎样?”
陈六合气势强绝,到:“我这,顶多只能算得上是初一十五,以牙还牙罢了!”
“我陈六合可以把打掉的牙齿往肚里吞,你们诸葛家就同样要把打掉的牙齿往肚里吞。”陈六合狞声道:“不然你们以为,我为什么不对那件事情死究不放?我为什么要故意放任你们诸葛家不管?”
“因为,今夜,才是我真正要做的事情!”陈六合说道。
听到陈六合的话,诸葛家的一众人心中更寒,陈六合,早就在为今晚做打算了
“陈六合,你算什么东西,就凭你也敢跟我们诸葛家相提并论吗?你太异想天开了!你不要以为你能打就厉害了,这天地下,还轮不到你来为所欲为,能治你的人有的是。”诸葛啸远鼓起勇气怒吼道。
“是吗”陈六合嗤笑了起来,笑得是那般的让人毛骨悚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