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少寒都猜到了，林小雅也就不隐瞒了，“我们去参加时装周活动时碰到一个模特，他长得和顾慎言很像，走路的动作，吃东西的姿势真是一样。但他说他叫韩齐，不是顾慎言。”
“真有这事？”
乔少寒也有些吃惊，“大嫂是什么反应？”
“沁如当时以为就是顾慎言还活着，特意追出去确认了，但韩齐否认了。”
林小雅吸了吸鼻子，哽咽着说道，“说来也真巧，我们走哪儿都能碰到韩齐。沁如出现错觉，总是会把他当成顾慎言看待。”
“所以大嫂这次生病，很可能是心病？”
乔少寒一针见血地指出聂沁如的病因，林小雅摇头，“我不知道，但我想也脱不了关系。自从见过韩齐后，沁如就开始闷闷不乐。”
“那个韩齐什么来历？”
乔少寒蹙眉，“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整成大哥的样子，刻意接近大嫂？”
“这……”林小雅也不敢确定，“韩齐脸上戴着半截面具，看起来神神秘秘的。被你这么一说，我也有些担心是这种情况。”
“不敢以真面目视人，本身就有问题了。”
乔少寒考虑了几秒，“这样吧，我长人去查查他。”
“算了，别查了。”
林小雅摇头，“要是真的查出韩齐是整成顾慎言的样子，沁如心里怕是会更难受了。”
沁如说过，回来后她会忘记韩齐这个人。”
“好吧，我听你的。”
乔少寒轻叹口气，他知道一查，也许查出的真相更会让聂沁如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