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地掉落。
怎么开始，怎么结束，已经不重要了。
重要的是，合约结束了。
“滚！不要再让我看到你。”
聂顾磊看了眼浴缸里的血水，烦躁地丢下一句，伸手抓过架子上的浴巾裹着自己，拉开浴室的门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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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……”
尤笑然紧紧抱着膝盖，压抑着哭声。她连哭都不敢哭大声。
几分钟后，她快速冲了澡，换身衣服，连行李箱都没有拿，拎着自己的背包下楼。
那个行李箱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属于她，不要也罢。还有那对耳环，既然是聂顾磊的东西，她也不会带走。
聂顾磊已经叫她滚了，她怎么可能还赖在顾家？
“笑然，快来喝姜水。”
陆亦心看到尤笑然下楼来了，上前招呼她。
“好，谢谢。”
尤笑然没有拒绝，接过陆亦心递给她的姜水一口气喝完。
“你这是要出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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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亦心见尤笑然的脸色不太对，关心地问道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我没事。”
尤笑然勉强扯了扯嘴角，“我有个朋友约我见面，我赶时间，先走了。”
她转身，仓惶地走了。她怕自己再多呆一秒，会当着陆亦心的面掉眼泪。
陆亦心唤尤笑然，“你等等，我让司机送你去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尤笑然丢下一句，头也不回地出了顾家大门。
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，在汀城她人生地不熟，但她的自尊不允许她还呆在顾家。
聂顾磊站在窗边黑沉着脸，看着尤笑然的身影越走越远。他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已经不可挽回了。
行李箱依然放在原地，桌上的耳环摆得很整齐。尤笑然什么都没有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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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个冲动的人，但他却冲动地做了伤害尤笑然的事。
尤笑然咬着牙，一步一步往前走。她告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