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我要是能像卢玥那样不要脸就好了，可惜我要脸，我更不能丢了楚家的脸。”
“是，楚恬，相信自己，一切通过努力都会变好的。”
方倩安抚楚恬，知道她虽然脸上在笑，心里却在哭。
“方倩，有你在真好。”
楚恬将头靠在方倩的身上，“你总是那么温柔体贴，我要是个男人，我就娶了你。”
“得，你要是个男人，我不见得会和你这么好。”
方倩好笑地摇头，“其实在学校时，我是被你那开朗的性格吸引的。因为我自己的性子有些扭捏，特别羡慕你这样的。
和你成为朋友后，我很喜欢当你的跟屁虫，走到哪里都跟着你。那些情书和礼物，我真是收到手软，可惜都不是给我的，是让我转交给你的。”
“那时你并不知道我家穷得叮当响吧？”
楚恬自嘲的笑了笑，“我看似开朗，其实很自卑的。开朗只是我的保护色。那些情书我一封没看，礼物能退的退了，不能退的我转卖了。
其实我并不喜欢那些男生朝我献殷勤，一旦他们知道我的家世多差，怕是跑得比啥都快吧。所以我在大学里没有想过要和谁交往。”
“说实话，我一直以为你是和我开玩笑的。直到去你家那回，真的吓坏我了。”
方倩侧头看着楚恬，“我可以忍受你家四处漏风，但我真的无法忍受老鼠掉在我的身上。平时我连蟑螂都怕，那么肥的老鼠掉下来，我当时真的很崩溃，才会天亮就跑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楚恬和方倩对视，“即使你知道我真的是家徒四壁，还愿意和我做朋友。”
“我是喜欢你这个人，又不在乎你家是什么样的。”
方倩吐了吐舌头，“我好肉麻，像是向你表白一样。我没什么朋友，认识你和亦可之后，我变得开心了。”
“咱们仨有缘做朋友。”
楚恬揽着方倩的肩膀，“咱们俩也算是误打误撞，认识了亦可这个豪门千金。不然也没机会进入陆氏集团。”
以她们俩求职的经历，碰壁好几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