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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收到了消息,让我老实待着。”
“谁的消息?”玉恒渊的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“鬼市,天首。”玉皇天扬了扬眉头,眼中却多出一抹让玉恒渊看不明白的笑意。
他只觉得自己这个大侄子又够欠的,就应该吊起来毒打一顿。
但在其刚流露出一丝不友善的气息,那熟悉的三股属于天衍境强者的气机又再一次将其锁定。
妈的!
就针对我有能耐是吧!
刚才怎么不敢跟着老子上天!
玉恒渊感觉自己都快要气炸了。
他被锁在皇宫地下数十年,自认已经磨练出了足够的耐性。
但对于这种近乎明牌二鬼子的行为,还是很难压抑住怒火,特别是对方还是自己在这世上少有的亲人,这种憋屈更是让人难以言喻。
不过玉恒渊不愧是玉恒渊。
如此情境下,他又恢复了冷静。
“刚才那位欲界之主的表现不太对,北边呢个小丫头更是不正常。”
“哪里不太对?又哪里不正常?”
玉皇天表现的漫不经心,他手捏着棋子,再次看向眼前的一盘残局,并若有所思的在进行落子后的推衍。
这股子敷衍到不行的态度,又快让玉恒渊憋不住了。
但他还是深吸了口气后,努力让自己处于一个相对平静的语气道。
“波旬不是一个老实人,他的野心更大,之前对于那场我们收集到的信息并不完全的欲界大战中,虽表现出有和鬼市联手的趋向,但却不应该在战斗结束后,依旧保持。
至于北境她就像是第二个雪无暇。”
“所以呢?”玉皇天抬眸看了对方一眼,然后又将棋子落入棋盘,他的语气依旧那般随意,可说出来的话却让玉恒渊感到心中发寒。
“从半日前,我提议依附鬼市,你其实就已猜到我与那边是暗通款曲,并捞了不少好处。
那么既然我可以,别人为什么不行。
而且既然有了一个雪无暇,为什么不能有第二个,第三个,第四个呢”
当玉皇天再次抬起头,看到的是已经将要走出这供奉堂的玉恒渊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