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句冷冰冰的话:“随便,恕不奉陪。”
周文说完就不再理会这几人,转身就走了进去。将死之人,没必要和他们费什么口舌之争。
看着周文几个走进去的背影,大谷的脸色阴沉了下来,伸手拉住了还想追进去理论的小野,用日语说道:“小野君,支那人有句古话‘小不忍则乱大谋&039;,我们要以事业为重,没必要再节外生枝,咱们回去再商议。”
小野嘴里小声地咒骂着就跟着大谷和一直不怎么吭声的中村走了。
等三人回到了张家宅院的一个小院子里,几人四周看了一下,就进房间把门关起来密谈。
这时那个中村开口说道:“大谷君、小野君,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了。今天那个支那上校和他后面的两个军官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。请相信我的直觉,我感觉今天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就像是狼在看着自己的猎物。这几个人很危险。”
小野不屑道:“中村君,不至于吧,支那的军队我们不是没见过,哪有什么危险的。只要听说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学者,甚至有些军事要地我们都能横行无阻。有强大的帝国军队做我们的后盾,在支那我们难道还会害怕什么么?”
大谷开口说道:“我相信中村君的感觉,毕竟他曾经是帝国陆军的军官,对于危险,他比我们都要敏感。再说这次我们也基本达到了目的,明天进山去把藏好的古玩都包装好带下山,再把那个古墓给填了。即使那个小偷把偷盗的玉器供出来,我们就说是买来用于考古研究的,后天我们就乘坐客运汽车离开晋城。”
“那个张佳驹怎么办?带不带走?”小野问道。
“当然要带走,等回到了天津租界,中村君去找几个武士……”大谷眼镜深处闪过一丝寒光。中村点头称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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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大谷等三人带着所谓的助手张佳驹,牵着两匹驮马又一次进山了。张家宅院门口,张明惠张老板满脸愁容地望着渐行渐远的四人,轻轻叹了口气,只盼着老天爷能保佑自己儿子能逢凶化吉,渡过此次大难。
四人这一去就再无音讯,到了晚上都没回来。张老板坐不住了,赶紧找到了李县长,李县长更是坐不住了,这要是日本人在他的地头出了事,他也是要受到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