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不让的决心和信心。
但是,这个“中央党部山西抗日义勇军”来了怎么安排?
在指挥部一众高官们的认知里,名头取得越大,越说明色厉内荏,这支部队怕是中央党部那些不懂军事的大佬们,临时拉起的一伙老爷兵,说不定里面就有那些大佬们的子侄辈,是来抗日战场混名气、捞军功的。
这种部队最难安排,打仗不行,捞功第一,关键是还要小心伺候和保护,如果其中有哪些高官子弟有所损伤,将来可是一个大-麻烦。
这不是来添乱吗?
但是十九路军指挥部还得捏着鼻子接受下来,虽说中央党部不是什么重要的权力机构,但是人家名分高啊,还都是一些资历很深,社会影响力很大的一群大佬在其中任职,一旦得罪了人家,不说那些报纸舆论,就是人家当面一顿吐沫横飞的指责,恶心都要把你恶心死,你还不敢还嘴。
不要说蒋憬然总指挥、蔡贤初军长这种单纯的军事指挥官,就是地位高如校长这种名副其实的国内第一人,对着这些人也要有所顾忌,该给面子也得给。
所以,对于这样一支部队就难安排了,指挥部给戴国光的命令就是好好接待,客气相迎,就地安排驻地,后勤供应还要尽量满足。起码现在黄渡车站一线目前还算安全,日本人的舰炮打不到这里。
也就是让这群大爷兵们在安全的地区吃好喝好,然后等第五军到来之后,就赶紧甩手交由第五军管理和指挥。
你不是号称第五军的先遣部队吗?那还是你们第五军收回去吧,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
虽然已是晚上,但是火车站却是一片灯火通明、车水马龙的景象,卡车马车来来往往,因为白天怕被日本飞机轰炸,所以很多弹药物质都是选择晚上运送到前线。
刚进站的火车还没停稳当,蒸汽蒙蒙中,周文就带着高小山、蒙雨庭和陈万里跳了下来,刚一落地,就听到了远方传来了隆隆的炮声,黑暗的东方天际,不时爆发出冷冽的闪光,断续照亮着阴沉的云底,隐隐夹杂着阵阵的轰鸣,那里,就是闸北前线,正在承受着日军舰炮的蹂躏。
站台不远的地方,骡马的嘈杂声混合着卡车的轰鸣,涌动的人群不断把仓库里的物质一包包背了出来,再一包包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