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也不再扣留那三个军官,就让张晓平把武器还给他们,周文也没兴趣再说什么场面话,挥挥手就让他们离去,当然他也不怕这几个军官还敢再次来寻衅滋事。
此时的他既然已经萌生去意,做事就没必要顾忌太多。
之前是因为考虑,既然要将对日作战的心得和战术经验传授给更多未来的抗日部队,同时也是为佣兵团谋求一条更加自由和宽广的道路,这才低调做人,左右逢源,就是为了做好军校教官和党部教导总队建立两件大事。
现在,不仅仅是军校毕业班完成了授课,就连现役军官的临时授课也告一段落,可以说是基本完成了张长官的重托。
党部这边更是以一己之力就拉起了一支齐装满员的二支队,第一期训练已经完成,后面只要留下部分教官进行分兵种专业训练就行,自己在与不在都不重要了。
看到自家长官安全归来,那些警卫团官兵自然也就散开,各自回到警戒线上。
于是,之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马上就缓解大半,毕竟谁都知道对峙下去对双方都没好处。
不多时,一辆轿车在两卡车卫兵的护卫下赶到了现场,周文远远看去就知道有高官赶到了。
果然,刚才被扣留的三个军官,就像受了别人欺负的孩子见到妈一样,急匆匆迎了上去,轿车下来一个中将军官,几人敬礼后就手舞足蹈地告起了黑状,那个上校还把脖子上已经被手下扎好的绷带解开,指着伤口痛诉对方的野蛮。
那个中将一听对方是中央党部教导总队的人就大概猜到是什么人了,心道此人果然如传闻中一样,是个吃不得亏的土匪性子,居然还特么的把部队都拉出来了,这种目无党纪国法的人就该治一治。
他也不是愣头青,虽说对周文的举动不满,但也不会就此上去兴师问罪,但是看着对方还老神在在地站着,也不过来向自己打招呼,自己一个中将当然也不会主动过去询问。
想了想就对身边的副官吩咐道:“你去把对面的军官请过来,说话客气一点儿。”
旁边听见这话的那个上校直接就想哭了,不是要派人过去直接抓来吗?你一个中将有必要如此作态吗?看样子就是连南京卫戍司令部副司令也搞不定的人,究竟是何来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