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二团的这些官兵曾有过几个月的懈怠和放松,但是别忘了他们本就不是新兵,几乎都是经历过无数次战斗的老兵。又经过了佣兵团教官队前后两次训练,加上佣兵团一贯以来不计成本的实弹训练模式,导致这些老兵的枪法比起一团的步兵也不遑多让。
所以,这些水匪的结局就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。
很多船上的水匪们都高举双手,高声跪下求饶,但应答他们的都是无情的子弹和炮弹。
船上的很多官兵其实也有些不忍,他们这些大头兵虽然都是经历过无数血腥战斗的老兵,对于杀人早已不陌生。但是这种别人已经跪下求饶,但依然硬着心肠下死手的情况却是第一次。
但即使心中不忍,他们依然不折不扣地执行着长官的命令。最多只能做到开枪时尽量照着这些水匪的要害打,让他们死前少受一点罪而已。
而且他们这么多人挤在狭窄闷热的船舱中藏了将近10天,身体的耐受力和精神意志都经受了严酷的考验。吃了那么多天的苦,等的不就是这一刻么?
此时的毕顺义已经被眼前的惨状吓得魂不附体,庆幸的是他的乘船是位于船队的后方,看见不对就马上开始调头。但即使如此,他所在的这条船也遭到了马克沁重机枪的光顾。
刚才拍马屁的一个小喽啰不幸挨了一枪,此时正躺在船舱中大口大口吐着血沫子,眼见是不得而活了。
但毕顺义还算运气好,几发炮弹落在周围,将旁边的船只炸得七零八落,但他这艘船却是在他本人亲自指挥下,加上手下十几个喽啰都是拿出吃奶的力气划桨,总算是脱离了火力覆盖最密集的区域。
但是,还不等惊魂未定的毕顺义喘上一口大气,却听见一个喽啰又大叫起来:“大当家,那船动了,那船动了,向着咱们这边追来了。”
毕顺义转头一看,顿时亡魂大冒。
只见那艘火轮的烟囱再次冒起了一股浓密的黑烟,而火轮也开始缓缓行驶起来。
“快划,不想死就快给老子划。只要被追上,咱们特么谁都活不了。”
……
周文收到许大成从船上发来的电报,已是战斗结束一个小时后的事。
此时的他正在带着一队兄弟在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