辎重、粮油杂物等等共计花费十五万三千七百六十五贯,差额户部并未补足。夏,四月,戊寅,安州水患,户部拨钱十二万贯,筑成堤坝三十里,花费花费五万四千一百九十五贯,与前次户部拨钱总计,剩余两万八千三百五十五贯,余额截留入库。去年总计……”
“停!”
房俊摆手打断他,说道:“这账目不对。”
众人有些不解,这往来数目听着人眼晕,你就知道不对?
梁仁方脸色一变:“如何不对?这都是我多次计算得出……”
房俊断然道:“我说不对就不对!”
居然敢跟哥哥玩这一套!
仗着我第一天上任,想趁机让我把这个账目坐实了,玩一出瞒天过海?
老子会告诉你咱当年得过全市珠心算竞赛的亚军?
房俊冷冷说道:“进出差额不是两万八千三百五十五贯,而是四万两千零四十贯,缺少的这一万三千六百八十五贯,到哪里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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